“阵风神话破灭了!”印度空军司令部里,参谋们盯着雷达屏幕上的残骸数据直嘬牙花子。五月初那场不到十分钟的空战,直接把三架价值2.5亿美元的阵风F4变成了喜马拉雅山脚下的废铁,这事儿连白宫都悄悄认了账。新德里那些将军们现在看法国人的眼神,活像被街边算命先生坑了十年积蓄的冤大头。
俄罗斯军火商这会儿怕是躲在被窝里都要笑醒。原本印度人捧着114架阵风的采购合同当宝贝,现在突然改口要拆单——60架阵风配60架五代机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给苏-57腾地方。莫斯科红场边的办公室里,负责军售的官员们连夜把计算器按得冒火星子:42架苏-57每架1.2亿,50架苏-35每架1亿,这百亿美元大单够给整个乌拉尔机械厂员工发十年伏特加补助。
巴基斯坦空军基地里,飞行员们嚼着薄荷糖研究卫星照片。印度人机库里将出现五代机的消息传来时,有个老飞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捏出了裂缝。“咱们那些枭龙block3对付阵风还行,可苏-57...”话没说完就被发动机试车的轰鸣吞没。拉瓦尔品第的茶馆里,退役军官们用勺子敲着玻璃杯嚷嚷:“当年买歼-10CE他们说太贵,现在倒好,隔壁都要开隐身战机派对了!”
法国达索公司的高管们正经历着冰火两重天。原本指着印度这个冤大头吃完114架阵风再续订,现在订单直接腰斩。巴黎航展上他们的销售总监强撑笑脸,私底下跟同事吐槽:“莫迪老仙变脸比我们的电传飞控还快!”倒是莫斯科航展的俄罗斯人走路带风,展台上苏-57的模型被摸得锃亮——印度代表团来了三拨人,每拨都带着测距仪在座舱边比划。
美国军火商洛马公司突然成了最尴尬的存在。他们给巴基斯坦画的饼还在PPT上飘着,F-35的出口许可章子都没焐热呢,人家俄罗斯已经实打实把苏-57塞进印度购物车了。五角大楼某个办公室里,负责南亚事务的官员挠着头嘟囔:“早说过别在军售问题上玩跷跷板...”
这场空战引发的连锁反应比喜马拉雅山的风还邪乎。印度空军咬着后槽牙修改采购计划的样子,活像考试作弊被抓后连夜报补习班的学渣。俄罗斯人倒是深谙“趁你病要你命”的生意经,苏霍伊设计局的设计师们现在加班加得红光满面——毕竟每架苏-57的利润够造半打伏特加蒸馏塔。
伊斯兰堡的决策者们盯着预算表直嘬牙花子。原本觉得歼-35贵得肉疼,现在看看苏-57的报价单突然觉得中国兄弟挺实在。有个参谋在作战会议上嘀咕:“咱们要不也整点五代机?总不能等人家隐身战机骑脸了才烧香吧?”会议室玻璃窗映出窗外正在训练的枭龙战机,阳光在机翼上折出刺眼的光斑。
军火市场的牌局突然变得有意思起来。俄罗斯人攥着满手王炸笑得见牙不见眼,法国人手忙脚乱地拆对子保本,美国人还在纠结要不要跟注。最绝的是印度人——刚输完筹码就嚷嚷着要换赌桌,结果被俄罗斯庄家一把搂走了全部筹码。现在压力全在巴基斯坦这边:跟,还是不跟?这问题比俾路支省的羊奶馕还烫手。
新德里的将军们可能忘了,2019年他们被击落米格-21后也是这么火急火燎买阵风。这次空战虽然换了更贵的飞机掉下来,但剧本倒是熟门熟路——挨揍、骂街、撒钱三件套玩得溜熟。只是苦了印度财政部,给阵风准备的卢比还没捂热乎呢,又得给苏-57腾金库。有个退休老财政官在电视上直摇头:“这帮开飞机的崽子,败家速度比蝗虫啃庄稼还快!”
倒是中巴边境的雷达站里,值班员们看着情报简报直乐。印度人买苏-57的消息传来时,有个上尉指着屏幕跟战友打趣:“得,明年联合军演咱们能开隐身战机捉迷藏了。”停机坪上刚到的歼-10CE正在做机动测试,尾喷口的气流卷得地勤小哥的工装裤猎猎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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